谁会在意他实际是什么呢,我只会看到他深色的头发,从容的语调,望向你时满是真意的眼睛——也许并不是实在的真意,但他希望让你看到真意,那便是实实在在的真意了。我把他藏在阁楼里,替他望风,给他大把大把的纸钞,把希望和纸条都塞进他的口袋里。我哪顾得上他是什么?革命军也好,布尔什维克也好,浪子也罢,我没日没夜的担惊受怕,流尽眼泪祈求的只是一个故事,他用轻佻从容的语调,和我坐在临时公寓的床头,把上次未尽的光怪陆离故事讲完。“有时候,他假装一无所知,可经我解释后,看来他又是知道的——原本就知道。他诱我夸夸其谈,然后再把我给镇住。”他也许指引了我,又也许什么都没有指引,但他确实来了,把一切揭穿,把彩绘玻璃打破,连着灰尘一起狼狈四散,让外面的光照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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